文字/禅小岩
疑心疑*的女人注定是得不到幸福的,她们不仅自己过得不幸福,给自己很多无端的压力,还会牵连到很多无辜的人,深受其害。所以,在婚姻中,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彼此信任,刨去哪些脑洞大开的设想,而同样想要获得幸福的前提就是要把心放大,放宽,去相信你最爱的男人。
01
因为母亲和我住在一起,所以,这个新年的年夜饭自然是在我家里举行。
大年三十的下午两点我就给嫂子、哥哥打了电话,诚挚地邀请他们来家里团聚。哥哥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,说要买二斤牛肉,掂瓶好酒,弟兄俩半年没见了,一定要好好喝两杯。可是嫂子却推辞说有事儿,不大想来。
年夜饭图的就是一大家子团聚,她的缺席很显然是不合适的。于是,母亲就想尽办法,求嫂子也一起过来,就这样,她勉强答应了。
下午三点,哥哥说趁着明天是大年初一,想去市里的大卖场买一件衣服,肯定便宜。所以,我和媳妇、还有嫂子便一起前往。
等到了商场,哥哥看了许多件衣服都不很满意,试来试去、挑东挑西的,最后媳妇说,“我看这件挺好看的,你长得又高又帅皮肤又白,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模一样……”我听了,便在一旁附和,“哥,真的挺好看的,嫂子,你说呢?”
嫂子在一旁莫名其妙地黑着脸,过了半晌,不情不愿,很不乐意地说,“你们买吧,我回家了。”说完,就独自一个人乘车走了。
媳妇对我使脸色,并把我拉到一边,“咱嫂子是咋回事儿啊,这情绪很不稳定啊……”我摇了摇头,也是郁闷得很,嫂子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,会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。
哥哥终于买了衣服,然后媳妇开着车,我们就回家了。
母亲给嫂子打去电话,“是感冒了吗?吃点药,大家等着你,一起过来吧,热热闹闹的,挺好的。”
02
年夜饭,在哥哥的强力坚持下,嫂子姗姗来迟,彼时,饭菜已经凉了。母亲拿到厨房热了热,本以为这次大家终于可以开吃了,可是嫂子却吃到一半,再次站起来不打招呼就此离去。
此时,我和哥哥的酒刚喝了一杯。“哥,要不,你也回去吧,陪陪嫂子。”我站起身,把杯里新倒的半杯一饮而尽。
哥哥也站起身,握住我的手,“弟,你看……唉,哥对不住了,要不,我先走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哥哥离开时,外面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。
“哥,要不,我开车送送你和嫂子吧,到你家步行还要半个小时呐。”边说边去拨打嫂子的手机号码,可是一连打了三遍,都打不通。“哥,要不,我只送你一个人吧!”
哥哥笑着拒绝了,他说他想在雨中漫步,醒醒酒。告别了哥哥,回到家里,媳妇就说,“我感觉,你嫂子全程都不开心,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?”
“别瞎想,甭介意,你做得很好,咱嫂子大文盲一个,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话虽然这样说,但是心里却也挺难过的,难过的原因是嫂子没接我的电话,一次没接是因为忙,两次未接就难免是刻意的,三次又不接这显然是对我有情绪。
看了一会儿春晚,和媳妇不到九点就早早地睡了。
零点的时候,母亲突然哭了起来,我一个激灵醒过来,“妈,怎么回事儿?”
65岁的老母亲仓促地穿着衣服,因为慌张,连袜子都不知道睡前放哪儿了,“你哥,和你嫂子,俩人在家里打架,你嫂子痛哭流涕喊着要离婚。”
我头疼得很,不知道是不是哥哥买的酒度数过高,喝的时候也没啥感觉,怎么睡了一觉,就上头了,“咋回事儿啊,妈,您先别急,我这就陪您去。”
媳妇也起床了,问我发生了什么,我让她回去睡,因为她已经怀孕5个月了,晚上的睡眠尤为重要。
03
到了哥哥家,只听见屋内乒乒乓乓的摔打声和嫂子高一声、低一腔的咒骂,但就是喊不开门。后来,我说再不开门,就报警了,这才看到嫂子一脸泪痕地开了门。
我刚要说话,就被母亲使个眼色给制止了。我明白母亲的意思,我作为弟弟,不管哥嫂是对还是错,我都不应该是那个开口指责或开导的人。
母亲走上前,坐在沙发上,看着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,摩挲着上面砍下去的印痕,“你说你俩犯浑啊,这好好的电视是招谁惹谁了,瞧瞧你们干的好事儿,这要维修买新的,不是钱啊,你俩下次直接拿刀砍在我身上,反正我也一大把岁数,活够了。”
嫂子听此就朝着我哥的面部张牙舞爪的扑过去,那样子真是吓到我了,下意识的后腿了两步,“今天,我给你拼了,明天咱们去离。”
我心里想到,明天可是大年初一,再说了现在疫情这么严重,谁给你们办离婚证啊,真是给社会添乱又添堵。
我妈眼见谁也劝不了,走到厨房,拿了一把菜刀,我当即吓坏了,以为母亲要做傻事儿,六神无主下伸手去夺,一不小心,手腕被刀刃给划拉一下,血顿时留了一手……也许是我的受伤让周围的空气弥漫了血腥的味道,而且这种血的味道让两个头脑狂热的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哥哥拉我去书房包扎,在这里,我终于明白了嫂子愤怒的原因,具体来说有两点:
第一:在给我哥买衣服时,媳妇因为发表参考意见,从而被嫂子嫉妒,固执地认为媳妇对哥哥有意思。
第二,嫂子认为母亲和我住在一起,她吃亏了,因为她看到我的家里拾掇的窗明几净的,全部是母亲的功劳,而她的家都需要她一个人收拾……
对此我提出了两点解决方案,第一,我媳妇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,活的像个哑巴;第二,母亲过完年就搬到哥哥家里去住。
哥哥听了,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烟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后一个人走到客厅,给嫂子鞠了一个躬,然后拉着母亲,走出了哥哥家。
此时,已经是凌晨三点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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