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然间想念一个人、一所老宅、甚至是一种小吃时候,便*牵梦绕,非得去见那个人、探望那所老宅,吃到那种味道不可。否则心里总像是缺点什么似的,那种见到的满足,一定程度上慰藉了那浓浓的怀旧的相思,没有目的。 春节,我和妹妹买来一堆营养品去看望老舅。舅舅家是我们儿时成长的地方——姥家的故址盖起的新楼,楼前的柏油路是在原来的土道上修建的,位置没有变;依稀可辨的是那个由北至南隆起的坡度,以及丁字形的住宅区格局跟小时候一样,周围所有的建筑物都已改变了摸样,出出进进的多数人都跟我们的童年无关,只有舅舅家住
治疗白癜风偏方的这栋楼里,偶尔能传出儿时玩伴的音讯。 八栋楼、黑大门、煤场、地址宫、假山……这些都是我们儿时最深的记忆,即使老了,就算什么都不记得,这几个发音也会让垂老的我们有所触动的,因为儿时的幸福时光,深深烙印在我们心底,无法磨灭。 季节更迭里,我们能找到仿佛相似的花开的影子,在似曾相识的林荫里遇到类似的花儿、蜻蜓、蝴蝶……可谁知她们是儿时她们的第几季、第几代呢?如果我能寄予这些花花草草以深情,也远不似儿时那般深沉。几经复制、刻录的影像真的无法替代当年共生的情境中的一切,因为我们、她们、它们曾同呼吸、共生长,所谓时过境迁,就是这样的吧。 现在想来,儿时光阴我们犹如行进在慢车道,悠闲、欢乐、自由;少年、青年时期我们驶入快车道、进入高速公路,开到100迈、180迈,再美的风景都从耳边呼啸而过,现在,步入中年后,我们逐渐放缓了速度,开始观赏路边的风景,寻找记忆中的情景。 (一句话经典语录 ) 我是在上班路上,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,她:亚茹,是当年的街道主任的女儿,相貌清秀,身材窈窕,然而,我们虽然认出了彼此,却没有谁开口寒暄,我永远忘不了姥爷被当做地主批斗的情景,这是我心头最痛的疤,以至几年前,老舅为了感谢主任儿子帮忙给孩子落了户口而请他吃饭被我撞见,我冷冰冰地埋怨了老舅:“难道你忘了当年他们家是怎么对待姥爷的吗?”然后狠狠地用眼睛瞪了主任儿子一眼,拂袖而去。我似乎永远不能原谅街道主任他们一家。 不知不觉,几年后,我再回想这事,不禁感觉自己很好笑,很幼稚,主任儿子那抱歉的眼神、谦虚的语气,我仍然记得,我想我真的没有舅舅那么大度,时间真神奇,把我的怨恨淡化了,看开了很多事,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成长了呢? 一直在心里想着凤春,小时在他的背上玩骑马玩了那么久,现在他还好吗?这个春节我跟舅舅偷偷问起,舅舅叹口气,给我讲了凤春是怎么死的。我实在没有想到,他已经不在了,听舅舅讲述的时候,我是懵的,大概说的是他开出租车,跟乘客言语不和动手了,他头部被打了几下,当时没觉得什么,回家第二天就脑出血死了。我心情别提有多沉重,感觉很遗憾,甚至设想,倘若我早点去看望他,错开那段时间,跟他聊一聊,也许会冲开那个不幸,他也许就不会死……唉,世界上,也许没有也许……自从小学毕业从那里搬走后,再没见过凤春,他的死,让我感觉世事无常,指不定什么时候与谁不经意间的挥手便是永别。 老宅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,儿时的玩伴也时常被想
治白癜风去哪里治起,这些咖啡色的记忆时常如经典老歌一般在生命的某个节点上回放、萦绕,历久弥新。